慕容子贺与楚郡王这边也找到了歇脚的地方,是一处风月场所,说实话,慕容子贺其实非常抵触这里,但路过这里时那位郡王执意就要在这里歇着,说是对这里比较熟,慕容子贺自然也是拗不过他这位伤患,便也硬着头皮跟着进来了。
"咦?这不是郡王吗,您这是怎么了?"
两人才刚在包厢里坐下,一个轻柔的声音就飘进了两人的耳朵,只见一个年约二十六七岁的少女走进了这个包厢,身后还跟着一群人。
领头的那位,穿着一袭月牙白衣裙,头顶梳着飞仙髻,身材高挑,面容清秀,宛若幽夜中的清泉一般,与这位的婉约相比,那君易可完全就是条熔岩所化的毒蛇了,妖艳、狂躁、且致命。
此刻,领头的女子绞着手帕,满脸担忧的看着坐在椅子上已经痛到表情快麻木的男人。
"无伤大雅...区区...三两寸之事...不影响...不影响...月儿小姐,你快过来陪陪本王就可以了。”
楚郡王痛的厉害,月小姐看着也是揪心,便坐在他旁边,轻声细语的询问着他的情况。
"我说郡王啊,到底是谁那么大胆,竟敢把您伤成这样?”月小姐皱着柳叶眉,心疼道:"这伤口是伤在哪了?是不是伤的很深的呀,不知道伤的重不重,要不要我去请医师过来给您瞧瞧?"
楚君王连忙摇了摇头,"不用不用,休息一段日子就好了,你不要担心,皮肉伤,没什么的。"
"哎呀,郡王这话可就说错了,伤在皮肤之上可是大事,必须赶紧治疗,万一有什么隐疾可是很难挽救的!"月小姐一脸认真的关心道。
"......"
楚君王听完月小姐这番话,嘴角微抽。
隐疾,隐疾,什么隐疾!会不会说话啊!
坐在旁边的慕容子贺也实在看不下去了,便出言帮衬道:“月儿小姐的心意,郡王自然是清楚的,但郡王说不碍事,那自然是不碍事的,所以月儿小姐就不要深究了。”
"可是......"月小姐看着楚君王脸色铁青的模样,顿时也就不说话了,但是却是依然满眼忧虑。
于是,楚郡王很果断的开始转移话题:"月儿小姐,我已经派人去缉拿恶意伤人的恶贼了,所以这事咱们就此揭过,我们聊点别的。”
月小姐闻言,顿时露出了一抹灿烂的笑容,"好呀,郡王我跟您说啊,月儿我最近..."
.......
另一边,君易可也是如愿以偿的被押送到了弦叶城的监狱,被女狱卒脱了衣服换上了白色的囚服,然后带进了牢房。
"哇塞,好冷,这地方真是够破的。"君易可打量着这间牢房的环境,抱着胳膊感叹的说道。
牢房里有床,有桌子凳子,除了一张木床铺了一层稻草之外,其余的东西全部都是空空如也,连个垫子都没有。
而且牢房里的味道也不是特别的好闻,甚至有股臭味,君易可捂着鼻子,在牢房里扫视了一圈,并未发现隐藏的其他人,看来是单人间。
她正想开口问问牢房里的狱卒,问问他们这牢房有没有什么特色美食之类的,却突然被隔壁传来的咳嗽声给吓了一跳,探头一看,原来是一个长相俊俏的男人正躺在那张简陋的床榻上,眼睛紧闭,脸色苍白。
"这位公子,你是哪里不舒服吗?"君易可靠近了一些,明知故问的关切道。
那人睁开眼睛,看了她一眼,随后又闭上了,不理她。
君易可:"......"
她有那么可怕吗?
这么一想,君易可不乐意了,"喂,我说大哥,你不要装作没听见好不好,我跟你说话呢。"
可惜,那人仍是不理会她。
君易可:"......"
“他已经快断气了,犯不着在他身上白费工夫。小妞,你真要是觉得寂寞,你大可以跟小爷我说几句话呀。”
在俊俏男子对面的牢房里,一个衣衫不整的男人正趴在地上,身材肥硕,面容狰狞丑陋,浑身散发着浓烈的臭味,一双手更是肮脏不堪,不停的在牢房里摸来摸去。
君易可颇为嫌弃的摇了摇头:“不行,太丑了,你还是赶紧上刑场把自己了结了吧,活着累。"
男人:"......!!"
他从地上爬起来,瞪着眼睛,指着君易可,骂道:"臭娘们,老子告诉你,我家世代做生意,祖产不少,我要是还在外面,像你这种货色个个都得识趣的乖乖滚到我的床上,要不是这破地方连个女人都少见,我还不稀罕和你搭话呢。”
男人话音刚落,外边看守的两名狱卒便立即将他拖了出来,狠狠的揍了一顿。
“吼什么吼!就因为你们这些天天闹事的,我们这个月的饷银又被扣了!净给我们添乱!”
“打的好!你们俩今晚米饭里必加鸡腿!”
君易可抓着监狱门的两根铁棍,在里边看的可开心了,如果手里也有米饭的话,估计能连干三大碗。
然后君易可就被狱卒拿着小鞭子警告了。
"你们俩个...俩个小小的狱卒居然也敢打我,还有你...你这个臭娘们,给我等着,等过两天我父亲把我赎回去,我就找到你们几个全家,男的全部剁成人彘,女的先***后***再***然后*********************”
胖男人即便快被揍成猪头了,但嘴依旧硬的跟监狱门的铁栏杆一样,这怎么能行呢,于是悲天悯人大慈大悲俩狱卒便再次将这男人拖了出来,继续无情的进行操练,直到他的嘴像两片香肠一样软乎才重新被扔进了监狱。
君易可在一边听着胖男人的惨叫听的兴致勃勃,这么残忍暴力的场景可不容易天天看到呢,真是好刺激好兴奋好激动。
“我能采访一下这位猪头先生,刚才两位专业按摩技师的水平如何呀?打个分呗?”
君易可脸贴在冰冷的监狱栏杆上,一脸欠打的表情向胖男人挑衅道。
“你...你...”
胖男人一脸恼怒的瞪着她。
"我...呸...”
即便全身酸软无力,嘴角抽搐,胖男人依旧凭借着那股咽不下的气,展现出了自己最后的倔强。
看的君易可直摇头,她耸了耸肩,一副很遗憾的样子,"看样子我们的客户对服务不太满意。"
随后君易可又捡起牢房角落的一根筷子,朝着胖男人挥舞了几下,然后朝着他投了出去,精准的砸到了他的脑门上,同时笑的一脸贱兮兮:"记得按时吃饭哟,猪头先生。”
胖男人顿时爆发出一阵绵长且高昂的哀怨之声,这美声天赋,听的君易可心情很是愉悦,现在她的手里就差一根指挥棒了,如果刚才那根筷子没扔的话。
直到胖男人的脑袋被受不了的狱卒补了一脚后,声音才戛然而止。
到了晚上吃饭时间,一个狱卒提着一个桶挨个进牢房送饭,一直到君易可这边时,君易可看到狱卒的桶里有好几个白馒头,还有几碟色泽太好的青菜。
"喏,给你,这是晚餐,快点吃吧,别浪费。"
狱卒将君易可的那份递给了她,然后就去下一间牢房了。
君易可拿起馒头和碟子闻了闻。
“好吧,总归是没馊。”
于是君易可狼吞虎咽的吃完了馒头和碟子里的菜,饱了。
吃饱喝足后,君易可便在床上躺尸,双眼望着黑漆漆的天花板。
"唉,牢房的生活真无聊啊。”
似乎想起了什么,又从床上坐了起来,望向隔壁病弱的俊俏男子,只见他颤巍巍的从床上坐起来,用手扶着墙,努力站稳脚跟。
于是君易可便走到了那附近,双手握着两根铁杆子向他打招呼道:"大哥,你是犯了啥事被抓进来的?"
俊俏的男子抬眸淡淡的瞥了她一眼,然后继续撑着墙壁往前走,根本不愿搭理她。
"喂,大哥,大兄弟,你叫啥呀?"
君易可继续在那喋喋不休,只见他走路越来越艰难,额头上的汗也越来越多,终于,那俊俏的男子还是撑不住趴在了地上,一张俊秀的脸蛋变得煞白,看的君易可十分的担忧:"哎呦喂,你这是何苦呢,大哥?生病了就不要乱动啊。"
那俊俏男子挣扎着,悲吟道:“可悲...可恨啊!我庄玉明...本本分分十余载,从未行过不义之事...苍天无眼,为何那群污我清白的衣冠禽兽...没有被绳之于法...而我却沦为...一个囚奴...!"
说到这,庄玉明忽然一口鲜血喷了出来,染红了身下的石板和草叶,然后脑袋一歪,没了动静。
这把君易可给看的一愣一愣的,半响后才对着外面大喊道:“喂!有人吗?这里有人吐血了,确定不来看看吗?”
狱卒听到声音后,跑过来对着君易可不满的呵斥道:“大晚上的吵什么吵!”
"这里有人吐血了。"
君易可指着庄玉明说道。
狱卒闻言一怔,看了看趴着的庄玉明,走到他的牢房门前使劲拍了拍:“喂!还活着吗?说句话!”
见对方没有反应,狱卒打开牢房门才急匆匆的跑过去试探他的气息。
片刻后,狱卒就折返了回来,脸色难看至极:"啧,死了...已经没了气息。真麻烦,最烦遇到这种事了。"
君易可:"......."
确实可惜了,这么帅的一个小伙子,是叫庄玉明是吧,君易可表示记住了,并且默默在心里给他上了一柱香。
“睡觉睡觉。”
君易可打了个哈欠,爬回了床上,很快进入了梦乡。
这一夜注定有人要失眠了,没错,就是那俩倒霉的狱卒,为了处理尸体还有记录犯人死亡的事,一直忙到大半夜才得以去休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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